,不管是天然的还是人工,我都爱它一辈子。”
我的脸瞬间涨了个通红,整张脸连带耳根子都烫的不行。
双手抓起另一个抱着去打他,“你变态吗!别盯着我的胸说这种话!”
从小到大向我告白的人不少,向我的胸告白的,宁泽言是第一个,恐怕这辈子也就他这一个,毕竟也没谁的脸皮能厚成他这样无耻状的了。
枕头拍打之下,宁泽言也不反抗,反而低低的笑了起来。
他整个身子蜷缩在于他而言有些小的沙发上,脑袋靠着沙发背,头发被我打得凌乱的贴在额头周围,有些狼狈,却眯着眼睛笑得十分的开心。
被他这么一折腾,我刚才涌上眼眶的眼泪全都憋了回去,恰好这时节目也播放完了,索性关了电视。
平静下来之后,我隐约明白过来宁泽言为什么要突然说这些了。
上次在医院住院部,我被安晴气得满肚子气,在见到他之后所以的气都变成了委屈差点儿就哭出声来,那时他抱住我对我说:别哭,我心疼。
所以他刚才是故意逗我,不想让我流眼泪。
想通这点,我就如吞了蜜一般,心里甜得不行。
宁泽言笑够了,探身过来抱住我,唇瓣请贴在我的耳畔,声音轻轻柔柔的说:“电视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看看我。”
“你有什么……”
我正想口是心非的说他有什么好看的,门铃声忽然响起,外头的人似乎很急,疯了般的按着我的门铃。
随后暴躁的吼声隔着门传进来:“徐安安,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还有宁泽言你这混蛋,禽兽,你还我安安……”
我和宁泽言相视一眼,我脱口说:“你跳窗吧!”
宁泽言黑了脸,“又跳?”
听着他的话,我忍着没问他:你跳过吗?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让他从这里跳下去,太不实际。
既然傅烟雨能跑上来这里敲门,肯定就已经在楼下看到宁泽言的车子了,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