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头看了看韩渊：“你们没有通知我爸爸吧？”
“暂时还没有。”
姜咻道：“那你们别通知他了，我已经成年了，有什么事你们都可以问我。
绯绯，要是我很晚都没有回来，你就跟丁先生说我今晚在你家里给你补习。”
殷绯赶紧点头。
姜咻便跟着警察离开了。
班上立刻就是一阵嗡嗡议论，都在讨论姜咻到底是犯了什么事，闻细辛踹了一脚桌子：“都他妈闭嘴。”
班上顿时安静了。
闻细辛淡淡道：“要是再让我听见有谁多嘴，我就让他后悔长了根舌头！”
众人纷纷露出惊恐的眼神。
闻细辛可是校霸，谁都怕她，顿时就都不敢再议论了。
殷绯担心的不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会来警察呢？”
闻细辛道：“也许只是什么问话，作证人之类的……别想太多，等放了学我们去市局看看。”
殷绯赶紧点头。
…… 姜咻坐在审讯室里，一个长得慈祥可亲的中年女警给她倒了杯水，问：“你叫姜咻是吗？”
姜咻嗯了一声，轻声道谢。
女警坐在她对面，道：“是这样的。”
她将几张照片推给了姜咻：“你看看。”
姜咻有些疑惑，一接过来看，入目就全是一片一片的鲜红，姜咻瞳孔顿缩，身子往后躲，像是一只受到了极大惊吓的小动物。
女警吓一跳：“怎么了？”
这些照片确实很吓人，但是姜咻不是学医的吗？
姜咻克制着自己胃中的痉挛：“……抱歉，我晕血。”
女警一愣，“据我们的调查，你想做医生……医生怎么会晕血？”
姜咻道：“我学的是中医，一般不见血。”
她忍了忍，还是拿过了那些照片，照片上的东西终究不比亲眼所见，姜咻还能勉强克制，看清了那几张照片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