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稳妥起见，杨寿操控了他得意识。
随手把成空揪了出来。
让“杨寿”躺下。
成空这才从沉睡中醒来，茫然看着杨寿，然后……
感应到了他恐怖的气息后，头皮发麻。
“怎……怎么回事？这个世界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存在？”
他心中狂吼，整个人都要绝望了。
这段时间以来，他诸事不顺，一直在经历鬼故事。
抓住了成空，杨寿再次利用因果线，仔细探查了他脑海记忆深处，依旧是没有寻找到任何他想要的东西。
成空就这么木然地望着杨寿，他并不知道，杨寿在刚才不知不觉中，翻查了他所有记忆。
境界差距太大，他根本无法感知。
恐怕也一如当年黑雾之主对杨寿所做的一样。
不过杨寿倒是从成空身上感应到了和他一样，一段被尘封的记忆。
想要开启的话，杨寿觉得……真的需要因果本源快速进阶。
不进阶，永远也无法寻找到真相。
因为他参与的这场战斗，这场棋局，涉及了万古岁月前。
在那个时候，无数大佬布局，就是为了在他这一世收网，摘果子。
“你们……”
随后，杨寿目光冰冷地看向了造化之灵和虚空吞噬兽。
他已经明白，这两人永远不可能背叛黑雾之主。
原本他还想要策反。
不过……
他并未杀死了造化之灵和虚空吞噬兽。
等到“杨寿”获得了这个世界所有生灵模板的力量后，杨寿想要尝试召唤出黑雾之主，然后……
给他来那么一下子。
这个时候，造化之灵和虚空吞噬兽的重要性就体现出来了。
它们到时候只要站在原地不说话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