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面上一寒,她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劝。毕竟强说理,这贾张氏是一点理都没有,这事儿也只能当个热闹看看,她拍了拍贾张氏的肩膀:
“没事,这邻里邻亲的就应该相互帮助,你们家过的揭不开锅,他们大鱼大肉的就应该接济你们一点,不接济说不过去对吧。而且这小伙子照我说就应该本分一点,不应该一天到晚的朝三暮四朝秦暮楚的,今天看上这个,明天看上那个的。不过话说,这个棒梗的班主任今年多大岁呀?有几个孩子了?有没有你们家怀茹漂亮?”
贾张氏面上一滞,她对这个老师也不甚了解,但是又不能直接这样说,因为她已经敲锣打鼓的造谣半天了,如果这个时候她要说她都不知道冉秋叶家里的状况,那她一下就露馅儿:
“我也不太清楚,毕竟只是棒梗班主任,据说还没结婚。”
另一个卦的婆子跑了过来:
“那这个老师没结婚就能看上那院的闫齐?”
渐渐的,几个老婆子越围越多:
“怎么不能,虽然那个闫齐,人家是乡下来的,那你看看那个长相,那个外形,可不比我们城里的小伙子看着利落?而且人家还会木工,还会装修,而且还是个级钳工!这么有本事!凭什么人家姑娘不喜欢他呀!要隔我年轻时候,我也喜欢他。”
旁边的老太太推了她一把:
“胡说什么呐,一把岁数了……!”
一群老婆子哄堂大笑。
贾张氏眼看她们画风都跑偏了,气得敲了敲盆:
“这是开玩笑的时候吗?现在他,害得我们一家吃上顿没下顿,风餐露宿的!他在那里大鱼大肉山珍海味的!大家们就不能给评评理!帮忙管管这个小子!!!”
……
闫齐坐在桌旁吃饭,早就对这一切渐渐习惯了。
冉秋叶却如坐针毡,听着外面的声音,她的心揪在了一起,虽说经常家访,去过各种不同的家庭,也曾经在别的学生家里留下吃过饭,但是也未曾像今天这样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