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连一丝笑都不挂,满脸布满不爽。
可舒泉一直低着头,没注意。接而陈博洛说:“去呗,马上看电影有个男生看上你,和你要微信,再一起吃个饭。”
陈博洛顿了两秒,深吸一口气,“水到渠成。”
她听出阴阳怪气,斜眼看了一眼陈博洛,便瞧见他冰冷的表情,不含笑,像冬季的雾凇。
她不知道他究竟怎么了,只是笑着说:“你有病。”
闻言,陈博洛蹙眉,他弯下腰,手抵着膝盖,吸了一口气,再站起身,说:“为什么骂我?”
语气冰冷。
舒泉看他,语气淡然:“骂你怎么了?不能骂你?”
陈博洛冷笑,“你骂我就行,我骂你就不行。”
舒泉也跟着冷笑:“那你骂呗。”
结果便是陈博洛不发一言地离开,转身时风是凉的,连背影都是。他不缺等待的人,缺的是不会耍性子的人。
而显然,舒泉不是这样的人。
她爱钻牛角尖,喜欢将所有事情说明白,就算会难受也不管。
而陈博洛,又是以什么身份说这些?他既然有了喜欢的人,就不再是暧昧对象。
冷战半天,舒泉不再看陈博洛。她的身旁时常围绕许多人,舒泉有些桃花体质,那些人或许不是因为她来,但都聚在她那里。
舒泉和他们聊天,聊着聊着,需要去一线里面记录东西。
跨步半晌,她抬头,陈博洛的身影便在眼前。
他坐在椅子上,正在看机器里的东西。似在发呆,又似认真。他的身影有些孤寂,像寂寥的雨巷,竟显得落魄。
舒泉心软了些,往里走,又逼着自己不多想。
走到陈博洛的身后,她弯下腰看了一眼电影,再直起腰时,她正靠着他的背。
他的面前有一大块灰色的玻璃,此刻玻璃上印着陈博洛的脸,面无表情。舒泉看着他,想离开。
陈博洛却坐在椅子上越来越往后退,屁股不动后背挤她,像是在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