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泉低下头,“许弥真的忘掉那个前女友了吗?”
此话一出,柳烬顿住了。
舒泉没有再说话。
十二月中,舒泉感冒了,室友从家带了药给她,随后问她是否好些,舒泉说不矫情。
她发了个仅陈博洛可见的朋友圈,说:感冒了,许舒泽可着急哈哈哈。
死的成活的,舒泉的本领大概便是如此。
——
十二月二十九日。
在一次的聊天中,胡欢问她还有没有什么遗憾。当时的舒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微张着嘴巴,盯着胡欢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好像过了这么久,她再说起陈博洛会显得很矫情。
可陈博洛是她到现在也能介绍给不知道那段故事中的人的意难平。
她没有说话,胡欢一直盯着她。
时间缓慢,她却不知道怎么想的,眼神坚定又明亮地说:“你给我测一次塔罗牌吧。”
尽管她知道胡欢的牌意还不精湛,尽管她知道这样会让自己更放不下,尽管她早已知道了答案,可理性抵不过感性,现实抵不过执着。
她垂着眸,看着胡欢将牌从收纳箱中拿出来。在床桌上铺上桌布后,她忽然有些鼻酸。
还没到胡欢问出问题,她先一步回答:“你给我算算吧,我和陈博洛还可不可能有关联。”
舒泉默念着问题,看着胡欢洗牌,她面前的牌被打乱,一张接着一张眼花缭乱。直到感受到内心的悸动她才喊了停。
胡欢将牌理整齐后,她选了三张牌。
两张逆位,一张正位。
她捏了捏鼻头,广东开始降温了,冬天在这个城市总是晚来一步的。可惜广东不会下雪,不过也没关系,舒泉从来不喜欢冷天气。
她爱秋天,可她和他在秋天彻底分别。
胡欢看着牌,琢磨了很久后道:“不太可能了。”
“什么?”舒泉问。
“这张逆位的牌表示你已经错过了能够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