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不想与他们计较。”魏良娣道。
“这不是计不计较的问题,该有的规矩还是要有的,他们是在坏你名声,这般定是要罚的,更何况是在你跟前说这些。”殿下转过身看着魏良娣,接着道:“这些人就是要罚了,才知道你不是好随意拿捏,随意编排的,对你好,也让那些碎嘴的人知道东宫里的规矩。”
“妾明白了。”魏良娣行礼道。
“嗯,在东宫,我自是能护着你们,这也是我的职责。”殿下转身又剪了只花。
五月底,何小姐的信到了。殿下展开信仔细看着。
“果然……”殿下看着我道:“让人去找白昭训。”
“是。”
我让如雨去白昭训那儿,告诉白昭训,殿下召她来崇庆殿。
等着如雨引着白昭训进来,已是过了些时候。
白昭训行礼,道:“妾参见太子妃殿下。”
“起来吧,坐过来。”殿下坐在书桌前,白昭训上前坐在殿下侧边。
“你看看。”殿下将信纸递给白昭训。
白昭训接过仔细翻看着着,越看脸色越是严肃,眉头皱起。
“何姐姐当真是伤了身子,”白昭训将信还给殿下,殿下接过放在一旁。“是啊,她三言两语说是只难再有孕,其中多凶险她是一点不言。”
“若非问她,她更是想瞒着我们。”
“事情已经发生了,只让她好好调养身子,如此伤身,怕她落下病根,我让人挑些她能用上的药送去,你要带些什么?”殿下道。
“等我回去翻翻书,明日带来。”白昭训说完又坐了会儿,起身准备回去。
“妾告退。”
“嗯,回吧。”
两日后,信和药便往何小姐那边送去了。
天越发热了,殿下倒没有像畏寒那样畏热,白日里用冰也是用得少,多是我们在一旁摇扇驱热。
一日晚膳后,太子殿下道:“明日带你去看流萤。”
“流萤?”殿下初时听着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