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担心殿下您呢。”白承徽同殿下闲聊着,看着小皇孙挨着殿下,笑着道。
“真乖。”魏良娣道。
“还好我不会过病气给他,不然还不能让他挨着我,生病便不好了。”殿下看着小皇孙笑着道。
“殿下就是弱些,这都不算是病了。”白承徽道。
“我若是病了,那也是十天半个月,肯定不是用几回药这么简单了。”殿下对自己的身子很清楚。
“殿下冬日里还是少在外边,再怎么防着寒气,那都是无孔不入的。”白承徽又道:“妾新做的,您尝尝。”
茯苓将食盒递上来,里头放着炭火,路途上也未冷,殿下用正合适。
殿下尝了些:“不错。”
“冬日里用这个正好,妾再换着做,这下午用最合适。”白承徽看着殿下将药膳用完。
茯苓将碗收好,退到一旁。
“这些年殿下还是养得不错了,偶尔用用药,未真的病着。”魏良娣喝着茶道。
“殿下还是要养着的,可马虎不得。”白承徽接着道。
“我都是知道的。”殿下笑着道。
殿下的身子只能养着,这么多年只能说比以前好些,用药的次数也少些,我祈祷着,等着殿下身子好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