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舒能有多少粉丝？
庄南露跟章梅齐齐摇头表示不清楚。
程强清了清嗓子：“这个怎么可能算得清？我看啊，排起队怕是要绕赤道一周！”
郁南闻言下意识的点头。
不过瞥见苏辰的表情，愣了下：“怎么，苏辰你清楚多少粉丝吗？”
苏辰：“……”
别cu我啊。
他本着低调的原则，老实摇头：“不知道。”
打算糊弄过去。
怎料，之前被他讽刺过的程强却嗤笑了起来。
“郁老师，我们年纪大了不知道这个正常，小苏看着就二十来岁，应该是经常上网刷微博的吧，不知道这个就有些过了，难道你是黎舒的黑粉？”
苏辰：……
内心有好多个草睨马奔腾而过。
这不是要把我往火坑里推吗？
虽然不知道黎舒九千万的粉丝里有多少是真的，但就算只有一成，那一人朝自己吐一口水都能把自己淹死好嘛。
要保持微笑，要努力营业，要对得起五千一天。
忍了忍，苏辰忍不住：“程老师看起来有点健忘啊。”
程强怔了怔：“什么？”
“我之前说过了啊，一心只想赚钱，哪里有闲空娱乐？”
“不过……”
郁南来了兴趣：“不过什么？”
“虽然我不知道黎舒究竟有多少粉丝，但我知道赤道长度约4万千米，人的身体厚度大概厘米，排队的话，一千米能排个人，那排到赤道就得是.4亿人。”
说着苏辰啧啧了两声：“我们凌云帝国泱泱亿人，程老师你格局不够大啊！”
弹幕：
“4米大刀差点没收住啊！”
“我还以为苏辰要找死，没想到……。”
“这意思是说我们黎舒粉丝不止两亿多吗？哇，这个苏辰我粉了。”
……
程强看到弹幕面色铁青。
本来是想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