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才敢肆无忌惮的让自己的奴仆随身带着捕快才能携带的铁链。
有点麻烦。
不过,朱昭也并不担心惹了那两个畜生。
他虽然没兴趣在商城查找那两个混蛋的资料,了解他们是什么时候死,可他给人瞧病的时候,至少认识太康公主府上的几个贵人,他们可离不开他。
再说,真要他们也不敢帮忙跟张太后那个糊涂女人说几句话,那便趁着正德皇帝驾崩,在全天下给皇帝守孝期间宰了那两个畜生,他手里有的是把这件事栽赃给别的贵勋,也就是同类王蛋们的法子。
脚下一让,护照按着那妇人的肩膀叫她坐下,旁人只看他肩膀稍稍一晃动,那三五个长随竟倒着飞出了医馆。
可那从后头奔出来,手里拿了一根棍子的高大汉子却看得清楚。
那是极高明的搏杀之法,与战场上冲锋陷阵的先登猛士才会的招数如出一辙。
他自然不知道,朱昭这一手叫做铁山靠,发力技巧却是宫中有过战阵厮杀经验的大内高手教给他的。
铁山靠,步到人飞绝不犹豫,那几个蠢货倒也有些手段,但这些年嚣张惯了,压根没提防朱昭还会这一手,自然要吃个大亏。
等他们落地,有两个胸口微微下陷。
其他两三个上身剧痛。
他们已爬不起来了。
“做饭去吧,没什么打紧。”朱昭摆摆手叫那几个汉子回院内,伸手在紧紧拉着他的衣袖的小女孩的脸上拍了拍,温和道,“建昌候府的人而已,不必理会。”
话音刚落,张延龄怒而闯入,华服大袖,怫然喝道:“既然知道是我建昌候府的人,你这反贼可是找死?”
果然是张延龄。
朱昭抿嘴摇头道:“我若是反贼,太康公主府上就全都是反贼。”
张延龄哈哈一笑,喝道:“果然有些门道,昨日来看病那人,药方何在?”
要那个令人不喜的二百五的药方?
朱昭心里一动,道:“药方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