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
女人们你瞅瞅我,我瞅瞅你,面面相觑。
“去看看热闹?”一个女人提议。
“要去你去,”另一个女人摇头,“我可不去,进那屋就得买东西,詹老抠总有办法从你兜里抠出钱来。”
“对对对,不能去,他们俩互掐有什么好看的,天天看还不腻吗?”女人们纷纷赞同,转头又说起了别的闲话。
长发超市内,费凡与詹长松正在对峙。
“你干什么?”费凡用力甩开男人的手,“怎么?还要打人啊?”
詹长松“啧”了一声,拇指和食指搓了搓重新感受了一下刚刚握在手中的细滑:“昨天没到下班时间你就走了,今天得把时间补上是不?”
费凡忽然红了眸子,怒道:“是你让我滚的。”
那抹猩红像是一柄冰刃,刺得詹长松心中一凛,又像是一池热水,泼在他的心尖,令人有些抓心挠肝的刺痒。
顿时,詹长松惯有的痞态尽除,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他只能摸出烟叼在口中掩饰自己心中的异常。
“你昨天像只小猫崽子似的,亮着爪子挠人......”他看了一眼费凡穿着的长袖衬衣,将后面的话咽回了肚子。
话不投机,费凡想走:“让开,我要回去上课。”
打火机吧嗒吧嗒打了两下没有火苗,被詹长松扔到了收银台上:“那什么,我这里有一管药膏要过期了,我也用不上你拿走吧。”
说着,他反手从抽屉里拿出一管还未开封的外伤膏扔给了费凡。
“快过期的?”费凡拿着药膏看了一眼保质期,还有两年到期。
詹长松明显语迟,他又摸过打火机点烟,吧嗒一声这次成功了,淡蓝色的火苗映着他忽闪的眸子:“我也不做英雄,不会上杆子去挨打,用不上,你拿走吧。”
口是心非的詹老狗,费凡在心中骂道。
他用指甲扣着手中的药盒,忽然觉得自己不那么生气了。
此消彼长,怒气少了,成倍的委屈就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