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老师,您是文化人,文化人肚量都大,您就大人大量原谅我吧。”詹长松又近了一步,不断的将热气往费凡耳朵里吹。
不可避免的,小费凡又支棱了起来,费凡最受不了的就是伏低做小的詹长松,他在精神上会汲取到近乎变态的快感。
他迅速往后撤了一步,耳尖慢慢红了起来。
心思一乱,就被詹长松趁机卷了袖子,一道清晰的红痕漏了出来。
詹长松静默半天没说话,过了挺久才拿起药膏拆了包装给费凡抹药。
这回费凡没推拒,虽然詹长松一句话没说,但能感觉到他似乎在自责。
詹长松涂得轻柔又仔细,涂完还用嘴轻轻吹风,那风热辣辣的,一点点吹走了费凡心里的怒气和委屈。
“...也...不是很疼,我皮肤就这样,稍微用力就会红一片,看着吓人,其实不疼。”
“嗯,我知道。”詹长松抬头看着费凡,“这是碰瓷体质,以后你无以为继的时候,凭借身娇肉贵的身体出去碰瓷都饿不死自己。”
费凡瞪大眼睛,满脑子都只剩一句话。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他怒吼一声:“詹老狗,你是不是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