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自卑。”他还是点燃了烟,忧心忡忡的吐出一口烟雾,“自暴自弃就更不应该了。”
“我自卑?我自暴自弃?”费凡匪夷所思,“你哪只眼睛看到的?”
詹长松在胸前一比划:“你不自卑、不自暴自弃能找那么个玩意?”
费凡刚刚起得的火忽然就灭了,大xiong男确实是他的纯洁的感情画布上的一个污点。
不知触发了哪一点,忽然詹长松越想越气,心底像有一团火似的烧了起来:“你还叫他老公?妈的,叫人家老公,叫我就是老狗!”
“对了,你还要和他去开房是不是?”他将嘴里的烟嘴咬扁,一把将坐在对床上的费凡拉到自己身边,“我要是没出现,你们现在是不是...”
“草!”他眼睛赤红、咬牙切齿,“小费物我真是小看你了!”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费凡急急解释,“我今天第一次见他,以前都没见过面,我也不想和他去开房,你没看到我一直要离开吗?”
“第一次见就叫老公?”詹老狗一点都没被安抚到,眼中依旧盛着怒意。
费渣男一时无话,吭叽了良久,才磕磕绊绊的狡辩道:“那是原来在社交软件上嘴贱叫的,也不代表什么,...就像...打招呼一样。”
“打招呼?”詹长松挑了半边眉,神情由盛怒转为凌厉,“你和我打招呼的时候怎么不叫老公?”
他将费凡又拉近一点,口中香烟袅袅升起的烟雾熏得年轻人眼泪汪汪:“来,和我打声招呼,叫,老,公!”
可能是詹长松的声音过于冰寒,费凡不由得打了个哆嗦,眼前的男人好像真的动怒了,气压低得让人喘不上气来。
“叫。”男人含冰纳雪的声音再次响起。
费凡思量了一下,最终决定认怂:“詹老板,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叫别人老公了,也不和人在软件上撩闲了。不过我今晚真的没想和那个男人见面,也没想和他...开房,酒吧街有一家同志酒吧,哦,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