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一般细密的情丝被写成书信,一封封寄到詹长松的手中。每至休息或假期,王佳诗都会到詹长松当时县里的铺面主动帮忙,少女热烈的情愫吓退了詹长松,被迫秘密搬到了现居的这个镇子,从那以后他再也没在助学仪式上露过脸,出钱出力却从不留名。
这,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
谁想到,县里民政局的李主席,一张破嘴如同棉裤腰,被王佳诗缠了几天就把他的地址透漏了出来。
詹长松故意笑得窝囊:“人言可畏,我也不能免俗。”
“再者,你对我的感情也不真实,其中带着报恩的心思,我不能承你这份情。”
“报恩?”女人一双炯目看了过来,“难道不应该吗?”
“你救我于水火,改变了我的命运,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早就嫁人生了一窝孩子,在哪个黑乎乎的屋子里麻木的生活。”
她眼里含了泪光:“我确实想报恩,但我也喜欢你心存善念,明明还不能独善其身,就已经兼济天下了。”
“什么玩意?”詹长松没听懂,他吧唧了一下嘴不知该说点什么,面前的女人比五年前的女孩更难缠,更让人束手无策。
铃铃铃,手机铃声适时的响了,詹长松瞟了一眼屏幕,瞬间像找到了救星。
“费老师,什么事?”费凡不常给他打电话,若打了肯定是大事。
“啊?”电话里的声音低低的,还有些慌张,詹长松将电话压向耳朵,“漏水了?好,我马上回去!”
他挂了电话,歉意的看向王佳诗:“我得回家一趟,有急事。”
“你...没什么事就走吧,我就不留你了。你在我店里随便拿点什么路上吃,走的时候帮我把门关上,门上有锁头,锁上就行。”
说罢,詹长松迅速的消失在王佳诗的视线中,那速录在动漫中可以配上一溜烟尘。
......
詹长松回到家时,费凡已经站在他家门口了。
他脸上有着明显的忐忑:“詹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