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凡顿了顿,感觉詹长松手臂搭上了自己肩头,紧紧用力,像是安慰。
他没有躲,也没提出异议,低低沉沉的继续诉说:“当时我还想,我爸真是渣啊,同时骗了两个女人。可是...他们后面的话真是让我恨不得杀了他们!”
“原来,在我妈表现出对我爸有好感的时候,赵百惠就知道了,是她怂恿我爸与我妈交往,成功俘获她的芳心。并且两个人密谋,在我爸与我妈结婚后,要一步一步侵吞了我姥爷的家产,然后我爸再甩了我妈,他们两个人双宿双栖。”
“多可笑啊!”费凡的肩膀细微的抖动,泪水阴湿詹长松的衣服。
詹长松一把将费凡抱在怀里,单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眼里却是深不见底的寒光。
不知过了多久,费凡稳住了情绪,有些羞赧的想从詹长松怀里离开,但男人的手劲太大,他挣了一下没成功便鸵鸟似的作罢了。
“可后来,不知怎的,我爸没有按照他们既定的计划实施,可能是因为我的姥爷姥姥相继去世,他很顺利的成为矿场的继承人,也可能是像他说的,他爱上了我妈。”
“呵呵,多么讽刺。”
詹长松觉得自己的肩头更湿了,他忽然很想抽烟,但更想吻怀里的人。
“这些年我爸一直给赵百惠钱,很多很多钱,以此保证她不作不闹,相安无事。我妈妈去世后,赵百惠千方百计进了我们家门,表面上对我颇多照顾,实际上不断离间我和我爸的关系。其实哪里需要她离间,我早就恨透了我爸,恨不得他死!”
费凡从詹长松的怀里起身,望着他,眼中尽是绝望:“我都不知道我妈的死是不是他们造成的。”
詹长松一凛,他再次将费凡拥进怀里,却不知如何安慰。
“我就是个废物,没能力查清事情的真相,只能变着法儿的天天给我爸找麻烦,在赵百惠的推动下,我成了众人眼中叛逆乖张、不学无术的阿斗。后来,费媛发现了我的性向,她们母女二人将事情宣扬得尽人皆知,我爸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