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费老师不能这么心狠。”
他刚想起身追上去,就见车窗内缓缓伸出一只手,竖起中指,利落做了一个国骂的手势。
然后车子再次启动,毫不留恋的绝尘而去。
草!
詹长松望着省城川流不息的街路,掐死费凡的心都有。
......
盛夏艳阳天,华丽的别墅中依旧开着灯。
人造广源此时颓败又滑稽,淹没在阳光下显得灰突突的一脸菜色。中午时分的阳光抛洒出来是带着十二分的力度的,炽烈的光线打在大理石罗马柱光滑的纹理上,反射回来,刺痛了费凡的眼睛。
他微微合上眼睛,宁愿被阳光晒着也不愿挪动一下坐在欧式沙发上的屁股。
今天的费凡格外不同。
纯白色巴家当季新款休闲西服质感妙不可言,修身的裁剪将费凡劲瘦的腰肢勾勒得淋漓尽致,肩膀的弧度和垂坠的线条又显得人挺拔俊秀、飘逸隽朗。
他打理了头发,修剪了漫过眉毛的刘海,又染了一个时下较为时兴的浅咖色,映得皮肤更加白嫩,眼波流转间钟灵毓秀,宛若云端客。
此时的他被阳光晒得皮肤微微有些发红,像刻意掺了水的红酒,丝绦一般浅淡的红晕弥漫开来,印证了那句酒不醉人人自醉。
费凡不愿意离开座位,是因为他左边坐着周森,右边坐着自家妹妹费悦。
周森是个渣男,又是个煞笔。他觊觎费悦不是一天两天了,费凡自然要做一堵密不透风的墙,隔在两人之间。
费凡两日前回到家,还未进家门就听到继母赵百惠的抽泣声。她以无比忧心的母亲之姿将费凡交了不三不四的男朋友,杜撰了他在小镇上不要廉耻、放浪形骸的行径,诉之费父。以至于,费品恩一见到费凡就招呼一只拖鞋过去。
费凡想到这里,心下更加烦躁,他想拉着费悦离开这张铺满热辣阳光的沙发,顺带离周森远点,可费悦正与旁边的两个闺蜜聊得火热,他并无理由拉人就走。
“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