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却听秘书走上前说道:“周总,海汇的沈总也在这里用餐,得知你也在,他想过来打个招呼。”
“沈放?”周秉义琢磨了一下,“请他进来吧。”
话音刚落,包房的门已经被推开,身高腿长脸上挂着三分薄情相的沈放已经走了进来。
双手交握在了一起,两块腕表熠熠生辉。
“周总,好久不见啊,上次见面还是在首都医疗行业高峰论坛上。”沈放率先开口。
“好久不见。”周秉义恢复了一张冷脸,淡淡的应承着。
“听说你在这里用餐,就过来打个招呼,没打扰到各位吧。”沈放唇边挂着淡笑,顺势瞟了一眼屋中的几人。
“不会,沈总多虑了。”周秉义的语气淡如水。
“就你们几个人吗?”沈放似是无意的问了一句,看到周秉义蹙起的眉头,他随即一笑,“那就不打扰了,祝周总和您的朋友用餐愉快。”
说罢,转头就出了包房。
这招呼打得没滋没味,感觉就是找个由头进包房巡视一圈。
“什么人啊,看着和你交情一般。”詹长松一边给费凡倒酒一边问道。
“沈氏集团的副总裁沈放,”周秉义坐下,用公筷给费悦夹了块桂花藕片,漫不经心回道,“确实没什么交情。”
他与沈放不过点头之交,在一些场合遇到,连寒暄都超不过三句话,这次他特意来同自己招呼,确实有点出人意料。
费凡忽然想到昨天宴席上商务局政客们的对话,将那些人口中的周氏集团的太子爷对上了号。
“他是要和你争十佳青年对吗?”费凡问道。
周秉义一怔,随即微笑:“我争不过他,这些年他就在做公益,捐资助学什么的,能和他争一争的可能只有詹哥了。”
“滚蛋,”詹长松喝了一口啤酒,大言不惭,“我多高风亮节,从不争那一时虚名。”
费凡暗戳戳的翻了个白眼。
餐已过半,詹长松与周秉义去卫生间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