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长松又叫了几声,见费凡最多是掀起眼皮看了他几眼,抬手想打开车门几次都没能成功。
见费凡神色痛苦,詹长松急了。
他原地转了一圈,从地上捡起一块大石头,绕过车身来到驾驶室一方。
也不废话,便连看都没看周森一眼,举起石头狠狠的砸向车玻璃。
“草!”
周森大惊!没想到詹长松一句话都不说就往车上招呼。
也不知詹长松用了多大力气,一下子下去车玻璃就碎成了蛛网,周森捂着脑袋大叫,再抬头蛛网一般的玻璃就被詹长松成片扯了下去。
瞬间,周森被男人掐了脖子,森寒的脸近在眼前。
“开门”一声怒吼。
“开...开...我开。”周森哆哆嗖嗖的按了开门键。
啪的一声,四门锁启,詹长松拉开车门,用力将周森拉出车外。
“你对他做了什么?”詹长松将他用力按在车身上,箍在脖子上的手紧了紧,“说!你对费凡做了什么?”
周森吓得腿软,他举着双手告饶:“没,没怎么,费凡他...喝多了。”
“喝多了?”詹长松偏头看看还躺在副驾上的费凡,他深知费凡酒量,那个小王八蛋能喝他十个来回。
他握起拳头,眼中烧起两团火:“不说是不是?”铁拳狠狠的砸在了周森的脸上,“不说是不是?”又是一拳,“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
拳头不断的落在肉上,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声响,连带着周森的死猪一般的嚎叫声将这一方无人之地弄得暴虐又混乱。
周森也想过反抗,他体格不差,并不羸弱。可詹长松似乎是打架的老手,一记闷拳就落在了他的太阳穴上,直接将他打得晕头转向,脑子嗡嗡作响,四肢软弱无力,完全被詹长松单方面压制。
此时的周森已经血流满面,詹长松这厮坏透了,拳拳到肉、专门打脸,逮住一个地方一直落拳,这会子周森的脸已经没法看了,刚刚吐出的一大口浓血中竟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