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生了关系,今后他们如何相处确实是一件令人头疼的事情。
“...你没有不舒服吧?”詹长松小心翼翼的凑了上来,“昨晚...你有说过痛的。”
詹长松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形,老脸染上了可疑的红色。
昨晚自己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忙得满头是汗也不得其法。退,费凡不让,浪出了天际小费物用双腿夹着自己的腰哼哼唧唧,直哼得詹长松骨头都酥了;进,费凡又喊痛,红着眼睛落泪珠子,愁的詹长松抓耳挠腮。
迫不得已他掏出手机寄希望于度娘,认真学习了十多分钟才蹦到卫生间翻箱倒柜的找出了一瓶雪花膏。现在那瓶雪花膏正敞着盖子放在床头,里面的膏体已经不剩多少,昭示着这间屋子昨晚的疯狂与放纵。
费凡落了眼皮,低低的回了声“还行”,见詹长松明显松了口气,又补了一句“昨天...谢谢你。”
詹长松有些古怪的看着费凡,良久他挑着眉问:“我昨天那啥了你你不生气啊?”
费凡抠抠手指,转头看向别处:“情势所迫,我明白的。”
这回詹长松真的放松了,他直起脊背拍拍胸口长舒了口气:“还是费老师明事理,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醒了就会拨了我的皮呢。”
是了,费凡暗忖,詹长松只是想帮我,只要我不追究,他便可以将此事翻篇不记,然后开开心心的和我继续做朋友。
肉眼可见,费凡的情绪低落下去。他强撑着勾起嘴角:“我先走了,改天谢你。”
说罢就抬腿向门口走去。
“欸!”詹长松长臂一伸将费凡拉回身前,他半晌没说话只是盯着费凡,看早晨的阳光穿过玻璃落在他的脸上,给细小的绒毛镀上一层金灿灿的光芒。
“我说小费物,”他恢复了吊儿郎当的痞样,拉上费凡的腕子往自己身前一带,“昨晚我就怕你提上裤子就翻脸,没想到还被我猜对了。怎么着,你把我拉上床,就想不认账吗?我他妈chu男,平白让你这么糟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