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停了她的卡,她还怎么混迹于那个圈子?没有圈子就没有人脉,没有人脉就没有地位,她深知只要三两次缺席那些女人的聚会,她们就会彻彻底底的忘记她是谁,那么此前她付出的一切不是全都没有意义了吗?
思及此,她的怒火更盛,狠狠的瞪了那几个女人一眼,蹬着十一厘米的高跟鞋快步走到一间诊室用力拍响了门。
“张医生,我已经等你十分钟了,我的时间有多宝贵你可能不知道,我的一分钟能值多少钱你可能也不知道,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可......”
费媛的话在拍开门时戛然而止,因为里面躺在处置椅上的人她认识,是周森。
周森皱着眉头,大嘴还用器械撑着,上排牙齿明晃晃的缺了四颗,像老旧斑驳的城墙,豁了一个口子,漏风。
“费媛,你一分钟值多少钱啊?”他说吸溜吸溜的说道。
半个小时后,两个人坐在牙所附近的一家咖啡厅。
“你牙怎么搞的?一掉掉四颗?”费媛偏头看了看周森牙齿,心忖:长得本来就磕碜,现在还是个豁牙子。
周森满脸尴尬,迷j费凡不成,反被詹长松打得屁滚尿流的事,这辈子都会烂在他肚子里的,即便当初他爸问起,他也只是找了个天黑被劫没看清劫匪的理由搪塞。
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周森本森。
“喝酒踩空摔的,没事。”周森胡乱答复,他一脸不耐往豁牙拉茶的嘴里倒了一口冰咖啡,“费媛,你不是说有话和我说吗?什么话?”
费媛瞧不上不学无术屁都不是一个的周森,自然也没什么和他闲话的,便直接进了主题:“你猜我们家老爷子最近在劝费凡什么?”
“什么?”提到费凡,周森的表情阴鸷起来。
费媛看在眼里嘴角微微一挑:“我爸在劝费凡和沈氏集团的副总裁沈放交往。”
“沈放?他看上费凡了?”周森微微皱眉,这个费凡倒是浪,谁都能撩。
“看上?顶多是觉得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