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踪影,我只能将遗产暂时接管,若是他儿子能像我一样寻回来,我就将这些悉数奉还。”
“虽然立兴集团越做越大,账户里的钱越来越多,我也从未将这些当做我自己的资产。”男人正视费凡,“所以,我才没和你说这些,不过这些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事,你又是我对象,我就应该告诉你,不然容易引起误会。这次费老师就大人大量原谅我一次,以后我什么事都向你汇报行不行,费老师?”
太阳已经化的像一滩洒泼的红墨水了。詹长松就顶着肆无忌惮侵染人间的晚照,深切地看着费凡。两个人注视着对方,周围的环境似乎成了老旧的默片,镜头纵深,背影模糊,只有镜头前的他们是清晰的,只见那个年轻好看的男人抖落了挂坠在睫毛尖的粼粼金粉,牵起嘴角说了一句:“好。”
......
北方的初秋不管秋老虎多么猖狂,只要太阳一落山便会乖乖做回小猫咪,龇一下毛都不敢。
詹长松与费凡从咖啡厅出来,便感到了一丝凉意。
两个人沿着景观路拐入一个小公园,托着行李箱慢慢散步。
这里依旧延续着夏天的规矩,傍晚准时开启喷泉。秋风乍起,凉风裹着水汽而来,让人体的感温度又降了几分。
费凡从詹长松手里拉过自己的行李箱,输入密码打开,取出了两件夹克。
一模一样,只是码数不同,是情侣装。
“给我买的衣服?”詹长松眼中隐含着惊喜。
费凡将眼神撇开,不情不愿嗔道:“商家买一送一,不要白不要。”
詹长松瞧着龇牙的小狗有趣,不禁又犯起了嘴贱:“不是要和我桥归桥路归路吗?怎么还留着要送给我的衣服?”
费凡气结,瞧着大尾巴狼一样的男人怒道:“本来是要扔掉的,但想想又不能浪费,正好我学校的床铺半年多没住了,拿它擦擦灰再扔。”
费凡的话让詹长松没有了斗嘴的心思,他躬下身子平视年轻人:“你拉着个箱子是要回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