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二十年前也是纵横乡野的泼妇,只是这些年富贵了,才稍稍在人前端起了架子,如今得了詹长松这样的讽刺,重操“泼妇”旧业自是驾轻就熟。
“姓詹的,你要不是托了死鬼丁富贵的福,不知还在哪里与屎壳郎一窝里住着呢,还能人五人六的坐在这个地界儿?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别给脸不要脸!”
詹长松被人劈头盖脸骂了一通也不恼,他将脊背压入靠背咧着嘴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态:“我错了,王夫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乡野之人吧。不过...”
他目光游走,越过几个人落在一个四十左右岁的男人身上。男人叫焦唯岭,目前的股份位列第三,仅比宋志文少了2.5%。
感受到詹长松的目光,男人回望了过来,两人目光相交,似是交锋。仅仅须臾,交锋结束,焦唯岭几不可查的轻轻颔首。
詹长松挑挑眉,收回目光说道:“宋总这事我可不是胡言乱语,若没点真凭实据也不好在这儿摊牌不是?”
对面传来轻轻一笑,终于宋志文说话了。
“哦?詹董有什么真凭实据不妨亮出来,也让我背这罪名背个明白。”
詹长松又抽出颗烟咬在嘴里,虽然咬着烟口齿却是清晰的:“宋总你原来的股份是18%是不是?现在多出了15%。其中有10%不知是谁转赠的,可能是哪位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知书达理,从不骂街的女人赠的吧,毕竟宋总你这样有魅力。”
此话一出在座瞧热闹的众人都憋着笑,大家不由得都往王夫人身上瞄,连詹长松的顾问都看出这10%的股份是王夫人转让给宋志文的,其他的大佬怎能不知?
被暗讽为“闭月羞花,从不骂街”的王夫人此时脸上一片阴鸷,她眸子中冒火,恨不得徒手撕了詹长松。可詹长松没有指名道姓,她想撒泼也师出无名,因而只能任由怒火在身体里上蹿下跳,差点将自己烧着了。
这时,有人不轻不重的咳嗽了一声,是陈勇。
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