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站了起来,撩闲似的先在费凡头上揉了一把,才慢慢饶了一圈来到宋志文的身后,从后面用双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微微倾身,低声耳语:“我找到白菲了。”
宋志文的浑身的肌肉顿时僵硬像一条已经去世了一天一夜死鱼,他没回头也没接话,但头上的冷汗出卖了他的心虚。
詹长松松开手,脸上挂着惯常不走心的微笑,抬高声音向在座众人说道:“白董事长确实有处置自己股份的权利,但如果他的处置是建立在欺骗之上的呢?”他看了一眼宋志文继续说道,“有人教唆他人冒出白董事长的子女,以此来骗取白董事长的财产与股份,这还合理合法吗,宋总?”
会议室中鸦雀无声,连见惯风浪的大佬们都露出了惊诧的表情。
好一会儿,屋子中的最长者打破僵硬的氛围,陈勇蹙着眉头把最敏感的问题挑破:“小詹,白菲是受谁指使冒充白董事长的女儿的?”
詹长松手臂一抬,清清楚楚的明示:“宋志文。”
“不是我!”宋志文投来阴狠的目光,“詹长松你血口喷人!你就是与别人串通好了想要搞垮我!你...”
陈勇忽然截住宋志文的话:“小詹,你有证据吗?”
詹长松懒洋洋的靠在窗台上,神态像是在说一个笑话:“自然是有的。”
“什么证据?”陈勇追问。
所有人都看了过来,包括忐忑的王夫人和惊惧的宋志文。
詹长松就是在这样的目光中,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折得方方正正的纸,他展开那张纸,展示给众人。
“这是立案证明,白菲已经向公安机关投案自首了,承认受宋志文伪造DNA鉴定书,教唆、威胁她冒充白董事长女儿骗取钱财,这些财产和股份最后都进了宋志文的口袋。另外...”
他看了一眼宋志文,貌似惋惜的摇了摇头,“另外,白菲报警称宋志文对她实行了非法拘禁,以她的安危威胁她的哥哥,向他的哥哥勒索了巨额财产。”
抽气声四起,众人的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