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神,向来冷静沉稳、心思极深的周秉义竟然点头了。
事情顺利得连费品恩都觉得有些吃惊,只有周秉义自己知道,他已经觊觎这个女孩好久了,觊觎之深已经到这段日子提不起对别的女人的一点点兴致。
他将约会的地点定到了自己家里,从不往家里带人的他给自己找好了理由,他想这算是给了詹长松小男朋一个面子,毕竟费悦是他的孪生妹妹。
可是现在,他有一点后悔了。
眼前的女人确实美丽,也确实单纯,但她似乎并不和自己胃口。在他想象中费悦是胆小的,文艺的,缥缈的,像个好看易碎的工艺品,让让人亵渎之后是残破的,会美的啼血。
心思一摇摆,他便想起了詹长松,所谓朋友妻的妹妹不可欺。
“...要不,你...”
话还没说完,犹豫怯懦的女声打断了他。
“要是你可以再等等,可以让我先洗个澡吃点东西吗?”她抠了抠自己衣服上的泥点子之后,肚子应景的叫了起来。
费悦牵起嘴角露出一个尴尬的笑:“毕竟是体力劳动,我怕一会儿没力气。”
红酒直接被晃撒了,殷红色的液体浸湿了高档衬衫,周秉义抿了抿发白的嘴唇,终究是什么也没说出口。
最后,女人在他家洗了一个澡,洗完后因为没有换洗的衣服还趴着门缝羞涩向他讨要,周秉义经历此前种种,打死也不认为费悦是在费尽心思的勾引他。
因而小说和电视剧里桥段并没有出现,女人没有穿着男人的宽大衬衫或T恤,露着性感的大腿让人喷鼻血,而是穿着周秉义唯一保留下来的一套落魄时曾穿过的衣服。
少年时期的周秉义长得就高,灰色的连帽服和运动裤穿在女人身上实在不合体,但费悦全然不觉得周秉义给她这样的衣服有问题,她将衣服袖子挽起,又在裤腰上系了一根皮筋,勉强穿在身上可以避体。
当然,饭也吃了。
周秉义家基本不起火,最多假期时他能给自己弄个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