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定费媛为此事主谋,周森只是从犯。
就此,一场狗咬狗的大戏拉开帷幕,漫天狗毛轻舞飞扬,实在是丑态百出。
不管外界多么拉扯纷扰、光怪陆离,一方简陋的出租屋内仍是一室春色。
费凡用力推开身上人,急急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重死了,下去。”
詹长松不情不愿从年轻人身上翻了下来,摸起一根烟放在嘴里:“这么久不见,也不让我好好稀罕稀罕。”
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的詹长松身居高位,拥趸众多,说一句众星捧月实不为过。
可他还是住在这处简陋的出租房,若非必要依旧穿着廉价普通的服饰,抽着中档香烟,好似那些恭迎拍马、纸醉金迷只是浮光掠影,从未影响到他,而他还是那个小镇上经营着长发大超市叽歪又吝啬的普通男人。
“再稀罕,我就要脱层皮了。”费凡摸了一把腿间,汗唧唧湿乎乎的有些不舒服,他披上衣服忍着全身的酸楚去卫生间冲了个澡。
再出来时,詹长松微微合着目,睫毛在黛青色的下眼睑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他已经连着几天没好好休息了,项目上的事情十分繁杂,周森这边他又不能不盯着,以费品恩、周广志之流的品性,丧心病狂起来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他怕费凡被无辜牵连其中,因而连轴转了好几天,好不容易才挤出时间今天赶了回来。
费凡悄悄走过去,将男人指间夹着的香烟取了了下来。可轻轻一动,他便醒了,迷蒙中露出一个真切又依赖的笑容,拉着年轻人接了一个湿润的吻。
双唇分开,待费凡喘匀了气,才问道:“费品恩对你提起诉讼没有关系吗?会不会影响到你?”
这话他一早就想问,可詹长松一见到他就猴急的把他往床上带,因而过了这么久他才问出这句最担心的话。
“没事,我收购股份的程序完全没问题,他现在就是一只疯狗乱咬人,你不用担心。”
费凡点点头,垂下眸子没在言语。
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