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秋雨一场寒
刚刚迈入十月的四九城，一夜之间，气温下降了十度以上。
刚钻出被子的郑凡，以他那强健的体质，都打了个寒颤：“幸好早将这厚被子给拿出来了。不然……我没事，小丽儿也要冻感冒了。”
自那次易中海来谈话后，不知不觉就过了两个月。
不知道禽兽们没想到好招呢，还是想看着他祸祸完抚恤金后，悲惨的样子。
这两个月，四合院里除了一些些小争吵外，分外平静。
与他郑凡有关的，那是连小争吵都没有，最多就是得几个贾张氏的白眼。
要说秦淮如，还真是个能人，闹成这样，她竟然还能每天笑着跟他打招呼，让他是不得不佩服。
郑凡翻出秋衣穿上，想着郑丽床边那放着的单薄衣服，是不能穿了，势必也要翻衣柜。
冻那么长时间，万一冻病着了，该怎么办？
郑凡连忙进入郑丽的卧室，帮她将衣服找出来放好，就前去做饭了。
——这么一耽搁，都没有时间去打拳了。
这几天可不比往常，恰逢季度考核，必须要早点去厂里。
季度考核可比月度考核严格多了，评出来的先进标兵，还有着福利奖励。
这季度考核对于某些职工来说，那就是像一场劫难，对些有些上进的职工来说，又是一个好机会。
而对于郑凡来说，那可以说是一个极其重要的机会。
进厂已经两个半月的他，虽然大多数时间都是被老黑差遣得团团转，做得也是一些再小不过的事情。
但是……有着强大的学习天赋在，跟了老黑两个多月，老黑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再加上那个鸡肋的机床图纸做着对照。
他的技术已经可以与老黑相比，也就是四级钳工的水平。
只是因为一直没有考核，无法参与评级，他也无法提升自己的职级，只能当着这个学徒工。
季度考核其中一项，就是考核工人们的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