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吗?人家姑娘不定能相信许大茂的话呢。”
“郑凡?”傻柱连脸都皱起来了,眼角的鱼尾纹条条冒出来见世面。
“他会帮我说好话?他与好话搭边吗?他就是个专门插刀的。哪里有他,哪里就能血流成河?”
“他那话是什么用的,是给许大茂扎心的,估计现在许大茂的心上就有好几个大窟窿。”
马华“噗嗤”一声笑了:“师父,您形容得还真形象。”
傻柱:“许大茂那心是被郑凡扎的,跟我可没关系。我不反击,许大茂那孙子还以为我怂了呢。”
“马华,你知道我准备怎么治他吗?”
马华连忙摇头:“不知。”
傻柱得瑟了起来:“那孙子啊!喝酒分三步。第一步,好言好语劝领导。
“第二步,豪言壮语劝自己。”
“第三步……”
马华正得劲儿,猛地就卡住了:“你倒是说啊!”
傻柱:“断片儿啊!”
……
电影放完,已到晚上七点多。
秋冬的天,黑得早,七点多的时间,夜幕已笼罩了整个四九城。
许大茂收拾了要紧的东西,交待个几句,就跟着厂领导们去喝酒应酬了。
而这时,观影的观众们、却还沉浸在电影的剧情里,回不了神来。
“走了。得空了,哥带你去电影院看电影。”郑凡起身,一把抱起了郑丽。
郑丽不好意思地踢了踢腿,而后缩在了郑凡怀中:“哥,我可听说拍婆子才会去看电影,可没听说有哥哥带妹妹去看电影。”
“那是你见识少。”郑凡没好气道。
“不对,拍婆子这话,你是听谁说的?这种胡话,以后少听。”
郑丽:“哥,我知道了。”
郑凡:“冷不冷?你那新棉衣,过几天才能好,先忍几天。”
“哥,你给我做新棉衣了?”郑丽猛地挺直身子,惊呼道。
郑凡:“当然,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