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什么事啊？”
“就是，白来了。”
一伙人议论纷纷散了去，有些还瞪了郑凡一眼。
郑凡：“看什么看？关我什么事，我就问那么几句，是贾张氏将你们吵起来的，你们要瞪也该瞪贾张氏。”
众人：“……”
郑凡扁了扁嘴，掏出张饭票，走到秦淮如身边：“秦淮如，你那消息还挺准的，这是报酬。”
“你可别再说我小气了，该付的都付了，可没一点少你的。”
“谢谢。”秦淮如双眼一亮，接过那饭票，脸上笑颜如花：“不过你可是冤枉我了，我可从来没有说过你小气。”
太好了，有了这么一出，连那五个大馒头的事都可以解释清了。
没想到是场无妄之灾，竟然可以因祸得福。
这下子，她可以挺直腰杆子生活了，可以给婆婆一点脸色看了。
郑凡这家伙果然守信用，关于那些老物件的事，看来她该多上点心打听打听。
贾张氏看着一言不发、头也不回地走了的秦淮如，挠心挠肝似的难受。
这到底是什么消息，竟然能让抠门得要死的郑凡，心甘情愿地拿出饭票做报酬？
秦淮如这人婆娘又要上班，又要带孩子，还要回来做饭，能有什么时间打听消息，怎么就不找她打听？哪有她打听消息来得快？
贾张氏可没想过自己会打听不到，在她想来，打听消息，不就是找人唠嗑唠嗑，聊聊卦，简单得很。
……
“第一车间郑凡同志！第一车间郑凡同志！保卫科有一封您的加急信件，快过来领取。”
“第一车间郑凡同志！第一车间郑凡同志！保卫科有一封您的加急信件，快过来领取。”
一连两声的广播，让第一车间的职工，全都看向了郑凡。
“郑凡，叫你呢？还不快去。”某个职工看不过郑凡那慢吞吞地擦手，忍不住催促道。
“就去，就去。”郑凡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