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命运,我们也可以另辟蹊径,用别的方式留下它们,夫子,您说是不是?”
就像自己突如其来绑定了系统穿书,接手烂摊子,也得继续走下去不是吗?
她眼神澄澈,不施脂粉却如枝头芍药般动人,但她并没有那一分易受摧折的脆弱,反而带着勃勃生机。
高行俭与她对视,仿佛也要被这一分生机感染。
应宝珍看出他的愣神,并没有出言打扰。
良久,高行俭才回过神,招呼着她们进屋子:“瞧我这记性,怎么在院子里站了这么久,快些进来。”
应宝珍拉着应窈进门。
高行俭显然也为教导应窈这个学生做了些准备,收拾出了平日里用过的,写满密密麻麻注释的书卷。
院子不大,屋后头有一间小书房,格外幽静。
书房里装潢简单,只一套黄木桌椅,笔搁墨台俱全,靠墙的书柜上摆满卷轴。
把应窈送到了,接下来就是她的课后辅导时间,应宝珍便道别:“夫子,那我便回饭馆忙活了,隔几个时辰再来接窈娘。”
应窈乖巧点点头。
高行俭却有些犹豫:“珍娘,我听说你先前在秦夫子的书塾……”
应宝珍应了一声:“我在书塾念过几年。”
她揣度着高行俭神色,看他游移不定,以为自己迫于生计早早奔波,是失学儿童了?
高行俭的确是这样想的,看她聪慧机敏,惋惜她没有继续念下去而是每日为饭馆生计奔波。
不过他看着应宝珍,只道:“若是你有空闲亦可以来我这里听课,高某必倾囊相授。”
应宝珍诚恳谢过,虽然高行俭确实是当世大儒,但她对这个世界的科考一窍不通啊,还不如应窈接触过不少时日。
要她进书塾就得从零开始,和一群小萝卜头坐在一起摇头晃脑读书,还是算了。
应宝珍告别了高夫子,打算去市集上瞅瞅。
她也许久没有去过金银楼看望玉娘,想着家里人也得添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