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只有胡氏和李柔娘,自己和应窈也指望不上,老的老小的小,要是昨夜作乱的歹徒胆子再大些,可不仅仅就是早上起来发现驴车车坏了的事情了。
不知晓是谁,又是怀着怎样的念头半夜里溜进她们家院子里,没有偷拿财物,反而是砸坏了家里唯一一辆驴车,还给老驴下药闹肚子。
应宝珍惊惧,心底又愤怒异常,可她知晓自己虽然能在饭馆经营上发挥作用,可还是遇见心存恶念的歹徒,她什么也做不了。
哪怕她并不柔弱胆小,就算遇见歹徒也敢拎着菜刀砍人,保护胡氏她们。但她能做的也只是和歹徒同归于尽,无法真正震慑他们。
应宝珍尽量表现得风轻云淡,安慰胡氏和李柔娘她们,因为她知晓自己就是家里的主心骨,一旦她畏缩了,这个家就撑不起来了。
可究竟是谁,才会如此针对她们,又没有做出过激举动呢?
应宝珍心底闪过许多念头,回忆最近发生的事情,一一列出可疑人选。
自己经营饭馆诚诚恳恳,也没有和街坊邻居抢生意,能先排除生意上的摩擦。胡氏和李柔娘更不可能了,有纠纷也最多只是口角,不会大动干戈到这种程度。
除非……是原主留下的事情?
应宝珍感觉自己就要摸索到答案,仔细回想原主的交往经历。
原来的应宝珍只是爱美刻薄些,看不起镇上人,还有点疯魔,痴痴追求周冕……
对了,是周冕。
他既和自己有摩擦,又觊觎着饭馆钱财,还和一群泼皮无赖混迹,作案动机充足。
应宝珍紧紧皱起眉,这段时日周冕没有在她面前蹦跶,倒让她忘了他是如何在饭馆打砸生事的了。
而周冕来饭馆生事也是想威胁自己嫁给她,把能赚钱的饭馆据为己有。
应宝珍冷笑一声,看来这件事是不能善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