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反而会成为歹人眼里待宰的羔羊,砧板上的鱼肉。
应宝珍只叹气:“先不说能不能抓到人,就是能让巡捕找出是谁,拿什么理由告他,半夜闯入民宅砸坏了一辆驴车,还给老驴的草料里加了巴豆粉?”
镇上总体来说十分太平,衙门效率并不高,每日胥吏巡捕到时辰点卯散值,也就柳易那个刚上任的愣头青负责些。
卫峤意识到这些,抿了抿唇。
应宝珍看他蹙起眉,罕见地露出愁态,那双琥珀般澄澈的浅棕眸子都染上忧虑,不免放柔了声音:“事情也没有那么严重,贼人来了一趟什么都没拿,只是捣乱,估计没没什么胆子。”
她一向拿卫峤当后辈看,毕竟她在没穿书之前已经二十五六,经营火锅店都有个三四年了。而卫峤满打满算也才十七八,在她眼里还是个孩子。
卫峤生得又好,完全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美少年,让应宝珍看着他时总能忽略掉他实际上是个镇上人人畏惧的打手,对他用的语气都带着诱哄意味。
周冕是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没什么胆量也不可能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铤而走险,只能支使他认识的泼皮无赖来她们家捣乱。
后者就更没什么胆子了,每日偷鸡摸狗,最多不过吃些霸王餐,打砸店铺,没有见血的胆量。
而自己家有了余钱,可以雇佣信得过的人来当护院,震慑贼人,也让胡氏她们放心。
依应宝珍看,方猎户就是个很好的选择。
一来方猎户武艺过人,品信也信得过。二来这些天她孜孜不倦的送汤药送点心起了作用,方猎户和她们家关系属实不错。
方猎户寡言但热心肠,想来不会拒绝她们的请求。
应宝珍心底一思忖,很快决定好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正打算同胡氏商议,便听得卫峤问道:“你们几人毕竟不甚安稳,若是不介意,我便和阿吉搬到院子外面,夜里巡逻查看可疑人物。”
他又像是怕应宝珍误会,连忙补充道:“我并无其余心思,只是在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