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便前往阻拦,没成想同他起了争执,动了手。”
温眉以手帕掩面而泣。
知县的目光一一掠过神态各异的几人,长长舒出一口气:“你们几人可还有未交代的?”
他在这镇上当了几十年的知县,每日处理的案件不过是孙家偷了李家几只鸡,王家抢占了朱家的田亩,少见这种事。
单纯的口角争执也便罢了,拖出去各打五十大板,显现他作为知县的刚正清廉,可今日这案子有混进来个年轻娘子,这便得让他好生琢磨一番了。
尤其是争执双方一个是镇上唯一一个有秀才功名的读书人,另一个是在自己手底下听命做事的巡捕,便更加难办。
知县捋着胡子沉吟,照常理说周冕是秀才,自己得给他几分薄面,毕竟他确实被打得很严重。
可柳易也受了伤,在衙门里做事也勤恳,自己还有提拔他的想法。
这就很难做了,知县皱起眉。
殴打读书人的罪名说轻不轻说重不重,他罚得重了难免伤到柳易感情,罚得轻了面上又不好交代。
衙门大门洞开,很快围了一群人,翘首看着堂下状况。
“肃静!”知县拍下惊堂木,人群很快安静下来。
“县太爷,”温眉突然叩首,抽噎道:“一切都是草民的错,不该让柳大哥误会,竟让表兄同他起了争执。”
“哦?”知县讶然地抬眼看她:“你有什么错?”
温眉抬起头,一张清秀面庞苍白柔弱,两眼含泪:“草民不该跑出院子,不该……”
柳易却突然插嘴道:“这不是她的错!”
“大人,”柳易挺直腰板:“周冕在家中喝得大醉,又追着温眉不放,她一时惊慌也可原谅。”
知县目光在二人中逡巡,眉头紧皱。
这时畏畏缩缩的周母突然道:“青天大老爷明鉴啊,眉娘父母早逝,在我们家住了好些年头,我们早把她当自己儿媳看待,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我们周家自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