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把帕子叠好放怀里,只说:“走罢,我们先回饭馆去。”
他解释了一下自己为何突然过来:“方才事情闹得厉害,我听见街坊邻居议论纷纷,突然听见有巡捕去饭馆,一时心急,问了胡夫人,才知晓你被巡捕带走了。”
说到这里卫峤眼含嗔怪地看她一眼,眼睫落下一个令人心颤的弧度,似有万语千言。
应宝珍眼睁睁看着他把自己最喜欢的帕子塞怀里,刚想说什么便看见他明显有些委屈的神色。
那一眼看得应宝珍心生愧疚,她吱唔道:“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嘛,我也没有出什么事对不对?”
“只是柳大哥和周冕有斗殴,牵扯到邹洋同我们家的事,让我当堂对峙。”应宝珍摆摆手,示意自己没受到惊吓:“知县还判了邹洋赔偿家里的损失,给他不小的教训。”
应宝珍冲他眨眨眼睛:“这个结局也算好的不是吗?”
邹洋是泼皮无赖,就算把他关衙门里他也只当是混吃混喝,不如罚他银子能让他真心实意地肉疼。
五两纹银不多,但蚊子再小也是肉,权当维修费和精神损失费了。
拿着这银子去修驴车,家里的驴也养好了,便不必再麻烦卫峤每日还得早起陪她一起去送应窈上书塾了。
应宝珍这般思忖着,因着卫峤家里的是马车,养的马也颇有脾性,不听卫峤以外的人的话,每日还得麻烦他早早起来。
卫峤虽然没说什么,但应宝珍心里总过意不去,如今驴车修好了,他也能休憩一番。
她同卫峤一边往饭馆走,一边说了自己的安排。
没想到卫峤却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她的提议:“我只把窈娘当侄女看,照顾她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况且我送你们二人去路上也有个照应,不然我也总忧心。”
“珍娘,”卫峤难得语气严肃:“你若是愿意正眼看我,便不要再推拒,我也想尽一份力罢了。”
话说到这份上,应宝珍也不好再拒绝,只好点点头。
卫峤事忙,只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