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心道:“怎么连你也扯进来了。”
二人显然是认识,谢逢雨惊讶挑眉,望向应窈的眼神也深了几分。
柳参大人摆摆手:“这是你高夫子的弟子,名唤应窈。”
应宝珍也在其中,赶忙跑过来查看应窈情况:“你怎么样?”
她紧张地左看右看,攥住应窈的手:“有没有磕着碰着。”
应窈回握住她的手:“我没事。”
应宝珍原先跟着柳参他们在后院等着,还好好观摩了一番青州城的署礼房运作。
屋里忙活的人不多,请来糊名,誊录的书生们在外头等着,等胥吏把卷子收上来重新抄一份,呈给考官批阅。
糊名与誊录是为了考官们无法发现考卷对应的子弟,以免出现约定好以何种字迹写特殊的字,让考官发现从而放水的情形。
不过,应宝珍看着堆积如山的历年考卷,要在短时间内发现一份卷子,也是很不容易的吧。
这也不是说字迹就不重要,若是出现无法分辨高下的考卷,考官还得调出原先那一份,根据字迹定一二。
考卷会在署礼房放三年,允许查阅,于是高夫子便慢悠悠看着历年得了好名次的卷子。
应宝珍听着柳参大人闲谈一般的介绍,认真点点头。
署礼房还有冷水冰镇过的绿豆汤供应,消暑解渴,不过这个院子里的子弟可喝不到。想到这个,她还想着等回去得好好犒劳应窈呢。
哪想到宋琛这厮又来找麻烦!
应宝珍又急又气,听得胥吏禀告便跟着柳参和高夫子一起来了。
路上柳参大人问了详细经过,胥吏也答不上来,只说是宋琛和王家公子起了口角,先动了手,二人才厮打起来。
“你们二人何故在署礼房前胡搅蛮缠?”柳参大人面色严肃,不怒自威。
他浸淫官场多年,识人的眼力也有,看看一言不发,仍有怒意的宋琛和不断叫嚣的王少爷,便大抵猜出经过。
“问你们话呢,”他身后的胥吏适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