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有点儿复杂,”既然兽人萨满已经起了怀疑,程恭干脆就不再伪装,开口说话之前还拿起餐桌上的配的白巾擦了擦嘴巴,当然,他没有打算全说真话,“别把我当成什么别的东西,我就是格德·巨拳,这副你在荆齿城那会儿每天都要用来开我一次玩笑的尊容可不是那么好模仿的。”
兽人因为这句话而吃吃地笑了起来,他们俩刚碰上的时候还打了一架,不过那只是部落成员的其中一种交友方式而已,在力量上吃了亏的伦道夫用技巧补救,和当时只有一身蛮力的格德打了个平手,接着就同时被看上他们战斗力的地精商人给雇佣,当起了保镖。
而每次拼酒和掰手腕都落了下风的兽人,最爱用来挽回面子的手段就是嘲笑的格德的长相,不过当时这头混血怪物愣头愣脑的,倒是对这些事情不太在意。
“那时候其实我挺愿意说说自己是哪来的,但你也没有问——佣兵嘛,大家都是因为以前都有个狗屎故事,所以才搞得要来过这种该死的日子。但我的故事更操蛋一点,因为我没爹没娘,是个达拉然疯子法师用那些瓶瓶罐罐给捣鼓出来的一头怪兽。”程恭咧开嘴,故意装作自嘲地笑了笑,“那疯子叫塔文特,人坏不坏我不知道,倒是绝对够疯,我除了被做实验的时候,平常就被关在一个特制的笼子里。那东西可能被法术加固过,他自以为已经够牢靠,但我臂力长得很快,没多久,当我发现自己可以掰松栅栏后,就趁着一天早上——那家伙的作息时间的是日夜颠倒的——跑了出来,冲进了传送门里头。”
“你还真敢跑,也不怕冲进了联盟猪的传送门里头,要是去你去了紫皮鬼们的大树儿上或者人类兔崽子的城堡里头,还不给剁成肉酱了!”伦道夫说完就发出了一阵幸灾乐祸的大笑。
“当时哪管得那么多,再说我以前根本都不知道这些事情,就算是现在也只是一知半解。无论如何,我算是走狗屎运,跑对了地方,然后碰上你和那群跟着地精一起混饭吃的垃圾货,像是那个叫霍格的豺狼人、每回都要用啤酒洗澡的鱼人阿布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