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的,不过上面写的内容看起来还是清晰可辨。许是墨水本身比较特别,因为每一个字母都竟然是绿色的,还微微发着光芒。“我跟芬特斯曼那个死骗子混在一起时看到这种文字,喂,血精灵娘们,这是你们的土话吧,那个萨什么鬼儿斯语来着?”
“是萨拉斯语,你的记忆力真是棒,兽人。”尽管还是脸带微笑,但程恭明显觉得海蒂拉嘴角的弧度带着非常浓烈的危险味道,她迅速地接过看来是某种书籍中一片残页的纸张,仔细地辨认起来,然后突然发出一声惊叫。
“这纸张里到底写了什么东西能让你这么惊讶,海蒂拉小姐?某种威力强大的咒语或者是一个达拉然法师们都早已遗忘的藏宝室?”马德接过女法师递过来的纸张,仔细看了看——他自称略懂萨拉斯语,但看来在用于阅读上是完全足够了,所以没多久,他也发出了一声感叹,“原来是一位辛多雷的日记,幽狼先知,你是从牢房的床铺上找到它的吗?”
“不,这东西说来奇怪,是从通风口里头飘下来的,要不是被我接住,掉进地上的水里头就完蛋了,”伦道夫边说边赏了某个狼獾人一拳,确认对方晕过去后一把丢进了某个空牢房,然后交给了海蒂拉去处理,“怎么,这东西里头写了些啥?”
“老天,重点不是在于写了什么,”程恭在看到这些的文字的真面目时,两眼一花,脑中一阵酥麻,然后发现自己除了听说,连阅读萨拉斯语也给搞懂了,所以他也看到了这日记的开头写着的名字,“这篇东西是珍妮弗的双胞胎哥哥,也就是那个朱利安·猎日者写的!”
“得,又一个血精灵,估计还是个娘娘腔,我对他写下的任何东西都没兴趣。”兽人啐了一口,立刻又跑去找另一个逃亡囚犯的麻烦。
“听起来你们认识‘夺魂者’朱利安?”海蒂拉脸色阴沉地看着程恭和马德,后者正无辜地举起双手表示自己一无所知,而程恭却有点犹豫地点了点头。血精灵立刻释放了一个法师之手,把日记的残章从马德手里拿走,悬浮在空中。她神色凝重地看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