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整齐黑色短发平头的中年男人一连串的质问。
杜建国讪笑着摇头说道:“大伯,自然是做完了事才来您这看看的”
杜建国弯腰递了一双拖鞋过来,然后侧身冲着中年男人身后的人说道:“许秘书好,严处长好”
许秘书是杜建国大伯的秘书,严处长则是他的警卫,到了这个职位的人安全级别已经不是地方能够负责的了,都是中yang直管的,岭南的省委shu记要比其他的省多了一个衔,所以配备的要求通常都较高。
许秘书和严处长对杜建国和颜悦色,但他大伯可就不是了。
杜振邦哼了哼,背着手开始向着楼上走去,边走边说道:“到岭南才一个星期你还能有做完的事?应该是忙得脚不沾地才是”
“在忙也得来看大伯啊,我都来了一个星期了还没登门,我怕爷爷会说我不懂孝道”
杜建国缩了缩脖子,在杜家他最怕的就是这个大伯,其余的人都好说,就算老爷子他也敢仗胆闲扯几句但唯独面对杜振邦没有这个胆气。
不光他如此,就是杜家任何一个年轻一辈的人见了杜振邦都跟耗子见了猫一样。
只要杜振邦一瞪眼睛,年轻辈的人都会腿肚子打颤。
杜建国也不清楚为什么,不知道这股子怕劲是从哪来的,反正他从小就是如此,只是隐约间记得似乎在他不太记事那时在大院里见过杜家的一场变故。
当时杜振邦似乎跟所有杜家的人对着干,甚至跟老爷子都吹胡子瞪眼了,那时候的大伯就很有气势,有点横刀立马斩千军的气魄,不过他还小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也记不清了,在后来他长大后想要打听,杜家所有人都忌讳莫深不敢谈论,这也成为了杜家小辈们想要探索的一个谜团。
来到二楼,杜建国快走两步推开了书房的大门,进来后先是拉上窗帘然后又忙着沏了壶茶,并且从办公桌上拿起烟递了过去,打上了火,等他忙活完之后杜振邦坐下,杜建国才挨着半边屁股坐在椅子上。
茶水他是不会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