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不吃饭,不出门打探,不离开澳门,除非他窝在一处隐秘的地方像个乌龟一样缩在洞里藏的深深的,不然两三天之内宋三缺的消息就会显露出来。
······
身为漩涡中心的宋三缺却没有意识到一张大网正铺天盖地的向他罩了过来,他现在正愁眉苦脸的带着一顶鸭舌帽低着头走在陌生的街道上,思索着自己该用什么办法从澳门离开,他唯一的指望就是阿德两兄弟,打算等他们和陈三平脱身后在让对方联系一条海路离开,可他估计陈三平他们脱身恐怕至少得要五六天才能到沪海,那这几天自己得咋办?
东躲西藏的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宋三缺恨恨的想要骂娘,在澳门不比内地,内地想躲哪就躲哪,实在不行找个大山一进谁都甭想把他给找出来,可是在澳门这么屁大点个地方可就头疼了,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简直太他ma的操蛋了。
更让人头疼的是得先把伤口处理掉,如果再挺下去恐怕枪伤就有被感染的可能了,宋三缺这时抬头忽然看见前方街道上有一家门面挂着诊所的牌子,他眼睛大亮,有这么个地方总比用刀把弹头给挑出来要强的多了。
白天的诊所里人还颇多,宋三缺在门前来回转了几圈都没敢进去,等到夜幕降临的时候诊所的人才逐渐减少,晚上十点诊所楼上的灯关了,门面上的电动卷帘门正缓缓的落下。
宋三缺皱眉,诊所里的人没有离开住在里面了?
有人也没法再耽搁了,伤口已经又再次结疤了到了明天早上估计就能愈合了,宋三缺只得又继续熬了两个小时等到深夜后才从诊所的正门绕了过去,来到后面顺着排水管爬到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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