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样的事情,赵锦瑜和喻窈也不准备再继续走下去,便调了头,朝着别处走去,诺大的英国公府也不只有这一处景致好。
只是还没走两步,责骂声又传到了赵锦瑜耳里,听着声音有些熟悉,赵锦瑜便起了兴趣,便指着不远处的石亭说道:“那边有个亭子,我们过去坐坐吧!”
喻窈虽然疑惑赵锦瑜走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要坐下来,但她本就奉赵锦瑜为主,自然是赵锦瑜说什么就是什么。
其实赵锦瑜听到的说话声和她们隔得很远,所以喻窈什么也没有听到,这便是有武功的人与普通人的区别。
两人朝着石亭走去,由于今天客人很多,国公府的亭子里,早就燃着炭火,又摆了瓜果点心,石凳上也铺了厚厚的垫子。
而另一处亭子中,冀安候夫人挥退了下人独自与王安娘说话,只是自己左说右说,王安娘都听不明白,若这样也就算了,王安娘整天都一副你们都是坏人,我要小心警惕,仿佛谁都要害她性命一样,整天防备这防备那,难道要害人,她还摆在脸上不成。
想到刚才王安娘做的蠢事,冀安候夫人就再也不想和王安娘扯皮,直言道:“你放心,没人想要害世子,只要盛阳长公主在,冀安候府就只能是齐昊当世子,就算世子不在了也还有暻儿,轮不到我,我也没那么多心思。”
王安娘看着冀安候夫人反问道:“为什么?”
按理说,为母则强,纵然后妈开始再好,但为了自己的儿子不总该奋斗一把吗?难道冀安候夫人就不想自己的儿子将来承爵吗?
“为什么?”冀安候夫人觉得自己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忍不住笑了出来。
要是有可能,她当然想给自己儿女最好的,但这摆明不可能的事情,她非要去想,岂不是找死吗?
盛阳长公主虽然人不在侯府,但世子身边却有公主不少人手,当年那李姨娘也不是没有妄想过,可结果怎么样?还不是眼睁睁的失宠,看着其他人得宠。
王安娘看着冀安候夫人脸上轻蔑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