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女子来说,防身足够了。
话间,一个背着一捆干柴的汉子出现在两人视野当中。那汉子身形较瘦,面向带些书生气。看他背着一大捆柴,面不红,气不喘,便知其武功应当不错。汉子走进院子时,刚才那妇人便从屋内跑出来,迎了上去。
陌娘起身上前,又将刚才的说辞重复了一遍。
“两位快快进屋吧。”言下之意是同意他们借宿了,“家中婆姨多有怠慢,两位莫要在意。”
“哪里哪里,”陌娘说道,“能容我们借宿已是很好,何来怠慢之言?”
屋内虽十分简陋,能看出大多物件都是自己做的,但是倒也别具一格,颇有趣味。
四人围坐在一张桌子上,多是说了一些寒暄的话语,然后夏侯渊和陌娘便被打发去了厢房住。说是厢房,其实是堆放杂物的地方,夏侯渊一进去,就直皱眉头,这地方,要如何住人?
“能有一个屋顶就不错了,你还指望人家能把床借你不成?”陌娘说道。
夏侯渊撇撇嘴,没有回答:“那汉子武功不错,跟血沐不相上下。”
“哦?那想必是身怀秘密的隐居之人了。”陌娘坐在柴草堆上,整理腿部的夹板。
夏侯渊一听秘密,有些感兴趣,用手托住下巴道:“不知道他们现在在聊些什么。”
“感兴趣的话,可以去听听。”
“也好。”
夏侯渊说着,便用轻功从窗户掠了出去。
陌娘回头,看着打开的窗户,若有所思,眉头逐渐拧在了一起。
夏侯渊趴在房顶上,掀开一个瓦片,看到那对夫妻还坐在刚才的桌子旁边。
“如果没有看错,那男子应当是夏侯云霆的儿子,夏侯渊;那女子应当是陌客坊的陌娘。”男子说道。
“那为什么还要留下他们?若是让淳于明睿知道我们还活着,他怎么可能放过我们?”妇人压低声音问道。
夏侯渊突然不想再听了,他隐约感觉到自己正在慢慢走进一个圈套。也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