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些被诅咒的人,真要让他们给知道了岂不得当怪物一样撵出去。咱们都口口相传的要把秘密一直憋在肚子里,直到死的那天再叫来下一辈。而且这殓棺下葬的,都要靠生红痣的后生来操办。只不过这传遗言的时候,想到跪在身前的子侄晚年也跟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那心里就跟刀子割肉一样。所以这次华先生能出手帮我,我心想不管那祖地有多邪性,我都要豁过性命来赌上一把,破敌这孩子我打下看着长大,可不愿看他再遭受我这般罪孽。”
我见着殷伯情绪有些低落,便有心开个玩笑:“殷伯,那你们即使三病两痛的,我觉得也得忍下去,万一实在是撑不住了找大夫看时,这肚子里的情况可就穿帮现行了。”
殷伯摆了摆手,说道:“那倒不用担心,我们这些人从生到死身上也不会有半点毛病,只是命数都定在六十六岁,你瞧着我也不过还有二十多年光景。可笑的是村里人瞧着我们从来不生病求药的,总觉得是祖上偏心,把好事尽是留给了我们。个个都巴心不得自己生出个带红痣的,就瞅破敌他爸,生下来见到破敌眉心间有红痣,硬是在村里摆了三天宴席。”
这时候我寻思着不太对劲了,按照唐野的说法,殷伯应该在九三年左右,至少过了八十岁才去世的,而唐破敌死的年龄又显得早了些,不过五十岁便走了。我有些不解的看向小光头,他也望了我一眼,嘴里吐出六个字:“我们就是变数。”
我顿时有些莫名的激动,虽然不知道在后面我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但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会简单,不然怎么会发生这逆天改命的事情。我不禁对即将要到来的唐家祖地之行有了些期待,忽然想起殷伯刚刚说到那地方邪性,问道:“殷伯,咱们明天就要动身去祖地了,要不你给我们说说那地方到底怎么个邪性法?”
殷伯点了点头,说道:“说道这唐家祖地,那是很早以前唐家人生老病死的地方,那地方比现在咱唐家村可像样的多,山清水秀的紧挨着一个大湖,当真是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应有尽有。可不知道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