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瞪眼斥责:“干吗打人,我愿意背?”
黄妹妹脸上笑成一朵花,讨好说:“没打,只是逗她玩。”
小白女很郁闷,生气半天,心不平,要告状:“帅大官人,她打我的脸,现在还在痛。”
我厉声吼:“再打她,就别跟着我们!才多大呀?打坏了,你赔!”
黄妹妹要讨好我,尴尴尬尬笑一笑说:“真的……”
我无法跟她理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小白女只好对黄妹妹哼哼:“如果再敢打,就不翻译了。”
黄妹妹又轻轻打她几耳光,用嘴亲亲脸说:“好了!我是大姐,你是小妹妹,还不行吗?”
女人就吃这一套;小白女果然被胡弄过去,露出笑容翻译:“她们说,我们不知是从哪个猫洞出来的,人模狗样,戴皇冠装逼,其实是地地道道的神经病!”
我越听越烦,破口大骂:“小迷日眼的,死开!别挡路,等我当上族皇,就没人这么傻了!”
围观的小矮人越来越多,还有一堆堆,蹲在废墟里,正在吃黑乎乎的东西。
黄妹妹心里狐疑,忍不住问:“哎,他们吃什么?”
一大堆小矮人,争先恐后,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话。
我很困惑,难道黄妹妹的话,他们能听懂?
小白女翻译:“有些人能,大多数跟着瞎啰啰。”
黄妹妹把目光移到小白女脸上,问:“他们吃什么?嘴黑乎乎的。”
小白女生怕别人听见,对着黄妹妹耳朵悄悄说:“吃他们的同类。”
我很疑惑:“你的意思是?”
她点点头,摇摇手,露出难以理解的表情。
黄妹妹看不过眼,厉声斥责:“你们怎么可以吃同类?还讲不讲道德?”
蹲着的小矮人,有的能听懂黄妹妹话的,其中一位骨痩嶙峋老头,全身只有一块跟土一样脏的遮羞布说:“不吃就要饿死,谁给我们吃的,就叫他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