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花随便说一句:“你猜?”
媒婆却有想法:“我知道了;那地方不可以藏,活人的还差不多!”
陆翠花听出话外音,突然瞎嚷嚷:“处女打不开;绝对不可能?”
媒婆很认真,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你怎么知道她是处女呢?三十五岁的人,早是残花败柳了。”
凤凰花在一边越听越烦,很想狠狠骂她俩几句;用手指一指空中,断指慢慢闪出来,说:“你们没有隐形眼,难道看不见吗?”
陆翠花不知看什么呢?盯着空中喊:“快看呀!那是什么东西?”
妙龄女人在旁边,冷不丁说一句:“乌鸦;难道不认识吗?”
凭我的经验判断;乌鸦不可能在空中盘旋;那么,会是什么呢?
凤凰花把空中的断手指收回,放进她的胸衣里;一蹬腿,往上飞……
媒婆来到我身边悄悄说:“凤凰花太恶心了,不要跟她上床!断指很可能有尸毒,会传染给你。”
我隐隐约约感觉媒婆想跟我甜蜜;否则,不会说这些话……
陆翠花悄悄竖着耳朵听,只抓住一句,炫耀说:“官老爷;这里我最年轻,应该得到优先考虑……”
媒婆笑一笑,用手指一指妙龄女人,意思是:“她不比你年轻吗?”
这句话触动了完不湿的利益,心
里非常反感!“她属于我的私人财产,不许任何人打主意!”
夏代仁脸色平静,一点也不遗憾,还说:“只是一只小母狗变的;表面是人,其实还是……”
媒婆心里最清楚,笑一笑,大嘴咧咧说:“那可不一定;万一是人变的小母狗呢?”
如此说来,夏代仁越想越不划算;慌慌张张跟完不湿商量:“能不能把妙龄女人还我?”
我心里有许多猜疑;不知媒婆又耍什么花样?万一把妙龄女人变成了小母狗,岂不可惜?悄悄对着她的耳朵问:“这话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