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俩明白自己有问题,才这样归服归理听任惩罚……
凤凰花摆出一副青天大老爷的架势呵斥:“你,你你;才多大一段路呀?即使把自己丢了,也别把他……蠢猪!真蠢呀!到底长脑瓜没有?”
牛二货被骂得狗血喷头,也不敢吱声;唯独蓝缠心里不能接受,瞪着双眼狠狠顶上一句:“你是谁?是当官的吗?凭什么管我们的事?”
“他他他?”凤凰花被堵得脸青嘴白;用手比来比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好把目光移到我的脸上,无可奈何地说:“夫君,蓝缠居然敢顶嘴,最低要打一百板!”
看来她的脸皮
比媒婆的还厚!我应该站在她这面说话呢?还是站在蓝缠那边理论。蓝缠明显有问题,如果这样,不是助长他的错误延伸吗?
通过权衡轻重关系;我不得不下令:“媒婆,找板子来,狠狠敲打一百板!”
媒婆慌慌张张到处看;小河的空中不可能有板子,只好到河对岸找到一棵小树,连根拔起来当板子……
蓝缠和牛二货悄悄看一眼,蒙着嘴“咕咕”笑。
我横眉竖眼,用一副不可饶恕的样子下令:“打,狠狠打!直到把树打断为止!”
媒婆不敢打,盯着陆翠花看;她使劲摆一阵手后,把目光移到凤凰花脸上,问:“你敢打吗?”
凤凰花本来就在气头上,没说一句话,夺过媒婆手里的小树,拿着上面,用最赃的根部,瞄准狠狠打在蓝缠的身上,嘴不停地喊:“我叫你不老实!”
这棵树根支支楞楞;上面裹着黑色的泥土,打在屁股上,又脏又痛,刃性又好,还不会断……
媒婆站在一边数:“十,十一,使劲打!”
“咋”一声,小树终于打断了……
蓝缠和牛二货此时再也笑不出来;屁股肿不肿也不知道……
我的气消了,借这个机会找台阶下;故意装做满不在乎地说:“破野树也不作美,今后办事不利,一起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