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尊蹦蹦跳跳飞走,姊姊依然在鼠女的身上附着,紧紧跟上;沿着可能在的地方又找一遍;都没看见;只好降落到大鸟住的洞口边,尚未说话,里面传来奇怪的扑打声;难道大鸟遭什么袭击了?
挽尊慌慌张张钻进去;鼠女跟在身后;姊姊的脑瓜在鼠女头上高高露出来,东张西望;进入洞里,大家都惊呆了!
白美女用仙法攻击大鸟,遭到还击,大鸟的翅膀不停扇在她的头上;白美女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那么,怎么打起来呢?
挽尊心疼,拉开双方,站在中间问:“怎么回事?好好的打什么?”
大鸟很委屈,忍不住掉下辛酸的眼泪:“白母鬼附在我的身上,临走时重重蹬了我两脚,现在还痛;良人你要帮我出出这口气!”
白美女抢着回答:“我没有!什么也没做;被姊姊击中,过来寻找地方修复;却遭到她的暗算!”
挽尊考虑很长时间喊:“好了!都是一家人!打什么?有我在,按先后次序排;姊姊是大姐,排行第一;大鸟先纳为妾,排第二;白美女第二纳为妾,排第三;鼠女暂时没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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