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人吧。
真这样做了,限制的也只是小民而已,真的大族能限制住吗?
到时候翻倍的利润全都流到有资格做这件事的人的口袋里。
国家承担了高昂的戍边费用,却没能削弱敌人,有些人却借此赚得盆满钵满……
而且就算能全面禁止,你把互市封了,每年赏外族的钱,人家不花掉换成生活用品,难道攒起来当废铜烂铁吗,人家要你钱没用,自然就反啦!
如果要全面剿灭对方,又没钱,武帝集几十年的财力才重创匈奴,大雍眼下根本负担不起这个开支!
至于教化?外族都是强者为尊,自然不会鸟你大雍“君君臣臣”的那一套。所以在边防不足,无法武力消灭,说理又没用的情况下,大雍拿鲜卑乌桓还真没有什么办法,反而借贸易割对方羊毛,用经济手段控制对方不会死得那么快。
但是肯定不能这样说,因为乌桓可能勾结了张猛,是叛贼,汉贼不两立,用经济手段控制对方的方法绝不能提出,否则就有附逆贼的嫌疑。
槽点太多,陈瞻一时太过激动,眼前又是一黑,幸好经验丰富眼疾手快地扶住一旁的茶几,震得茶杯翻到,“啪”地一声摔到地上。
两名侍从闻声而来,站在房门前询问:“公子,有什么吩咐吗?”
陈瞻缓了缓好多了开口吩咐:“没事,失手打了茶杯,你们想起忙吧,一会叫你们再来收拾。”
两名侍从应了声“是”便退下了。
经过这一打岔,刘荣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这句话说得太重了,赶忙解释:“陈兄恕罪,刚才荣失态了,我这话不实在是映射陈兄,只是不忿于朝中衮衮诸公尸位素餐……”
刘荣此前都是一喷到底,鲜少服软道歉,一句真心的道歉话说来也别别扭扭,听起来倒似在阴阳怪气一般。
陈瞻知他没有坏心,不欲计较,轻笑一声,抬手止住了刘荣的话:“我知刘兄没有坏心,刘兄实不必解释,还请刘兄心平气和地听我说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