贬义的意思,上一任徐县令做的漂漂亮亮,这一任又是徐县令,要是新的徐县令做的不甚漂亮,被人说三道四,那丢人可就丢到姥姥家了。
徐广义说出了他的打算,总算是能够被其他人放入徐贵昌的院落当中。
徐广义刚和郑捕头刚进入院落里面,就看着里面的行人匆匆忙忙的,有几个一看就是郎中样子的,正在那里焦急的看着房间当中,
这让徐广义更是好奇,郎中不去房间当中却是在房间外面翘首以盼,这是几个意思?
他们不是应当进入房间当中看看病人的吗?只是徐广义刚这样想着,突然一个年纪稍微大一点的郎中从房间当中走了出来。
只见他刚出来剩余的年轻点儿的郎中急忙向前前去询问。
「师父徐县令如何了?」
这个老者摇了摇头。
「情况不是很乐观,不过总算是稳定住了,现在可能要交代一些事情吧?想说什么话语,徐夫人正在伺候着。」
年长的医生说了这么一声,其他的人不由得胆战心惊。
「徐县令居然不行了嘛?」
只是他们刚在这里嘀咕着,就被这个年长的医生拍了一巴掌。
「你们说什么呢?不管徐县令行不行可不可以,你们都不能够在徐县令面前如此模样,徐限令可是我们雁门的恩人。」
「是是是。」
这一群年轻的医生急忙在他们的老师呵斥之下老老实实的点头哈腰的,他们可不敢得罪他们的老师,这可是传奇的存在,虽然这只是在他们的印象里面,至于其他的地方如何就未尝可知了。
不过一听到如此严重的消息,徐广义也没有任何犹豫的,急忙将郑捕头往旁边一掰,就从郑捕头让开的缝隙里面快速的进入徐贵昌所在的房间,这个急急忙忙的一幕看得众人一愣。
还有这样的事情?难道不怕在徐县令即将要一口气喘不上来的时候惹上一身麻烦吗?
虽然他们很是好奇,不过更是担忧他们心中最好的县令徐贵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