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么多年来,多变唯一一次主动发起的登陆作战,旨在更替火族王室,而战争之残酷远远超出我的想象,越发的不愿再争斗,想到这儿,便愈发的睡不着,爬起来,跑到半山腰,仰着头,望向多变的方向,突然的有点想家了。
这会儿釉婗也是出现在了我左右,与我一起赏着这满天星云,全然不再听得到周遭的巨大动静,只顾望向远方。
好久没和这丫头掏心肺腑的说说话了,不知是她变得沉默了,还是我变得抑郁了,而今我盛情邀约她与我同去一处森林,静谧的渡过余生,不问这世间尔虞我诈之事儿可好,那丫头不假思索的直接回答我不行,她的世界里有父母朋友,岂能因我这么一个人而带她消失在她原有的世界呢?!
是呵!我的隐退,便是消失,但有人的地方便有纷争,想要减少这种纷争,所要做的便是制定一套体系,去约束各人方可。心里暗想我可真不是个人物,此时想隐退,岂不是要太多人难做,这思想转瞬即逝,随后便是对这满天星辰的无限怅惘!
完了笑嘻嘻的对那丫头说到:不要放心上,这话我时常挂嘴边,今天见着你了,怕突然哪天走丢了自己,便想做个假定,现在想来也是怪幼稚的!
那丫头也是不语,黑夜里看到她那排排溜的白牙,便就晓得她恐怕也没放心上,纯粹当做个笑话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便被衍衡叫起来了,这家伙真的是,遇到他就没一天好事儿,被伞,兵大队强征走了他也不和我说上一声,这会儿又神经兮兮的叫我出去,要知道外边打的正热火朝天呢,我这到哪儿都不自在。
没等我反应过来呢,眼睛已经被人用手蒙了起来,我肯定是有人要和我恶作剧,而后听到一声颇有磁性的声音:猜猜我是谁?!
这声音颇为耳熟,但挂在我脸上的这双手绝对不是个男人的手,冰冰的,像是个女子的细长手指,我不语,泪水渗入了那女子的手缝,多年来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而今最亲近的人的到来,一时难以抑制自己的情绪了,想是大家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