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定的落脚之处。后面能收到你的信,也是一个偶然。这不虽然时隔半月,却也是急匆匆赶过来,看能否为陛下尽微末之力。对了,你信中未说,却不知陛下得的是什么病?”
“不晓得,外间已是流言蜚语传开了,说什么的都有,你这问我,我也是一头雾水。按道理陛下即便是有恙在身,却也不过是一些常见小症,应该不至于厉害到太子监国的地步,但看如今宫中形势,却是不容乐观。而且太子监国,已有三月有余,陛下却是未曾露面过。现在宫内宫外已是暗流涌动,各方心思交错复杂,情形很是危及啊!”
两人面露凝色,静静的喝着杯里的酒。
“难道大人没有请旨面见皇上?”
“怎么没有,我们这些内阁大臣全都请过旨,不过都被驳了!”
“大人们都是老人了,即便被驳了,也应该有其他渠道啊!”
“唉,冯志兄有所不知,该想的主意我们都想过了,可是那些死太监一个个嘴硬的很,无论我们怎么引诱威胁,他们就是无动于衷。一个个便像是被人封住了嘴,什么也套不出来。”
“如此说来,定然是陛下情形不容乐观。”
“所以无奈之下,只能劳烦冯志兄来京了!都说冯志兄是当世扁鹊华佗,对于疑难杂症那是无有不知,更是一出手便让人病症消失病体痊愈,所以,如今既然连太医都束手无措,便只能依仗冯志兄你了!”
“可我一介草民,即便我想为陛下诊治,可也难入内宫啊!”
“这个无妨,我们内阁虽然被驳了,但让冯志兄入宫诊治的请求却是得到了批准。既然冯志兄来了,那今夜便在我府中屈尊住一晚上,明日一早,我便带冯志兄入宫。”
“如此正好,我匆匆而来许多东西也未准备好,顺便宫里的礼仪你也教我一教,莫要让我在宫中因为言行失措而惹出乱子来。”
“这个无妨,以冯志兄的睿智,定然触类旁通,一说即懂。走,我们现在就回去,我的轿子还在外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