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这不是连续下了好几天的雨嘛,”伤兵说,“中原军在高处筑了堤坝,然后突然放水,富恒地市低洼,瞬间就成了一片汪洋。大水退下去后,中原军便开始四面攻打,不出两日,城门就失守了,侯爷命令大伙撤退,没人愿意走,他就疯了似的打我们,赶我们走。后来侯爷在自己身上浇了火油,一人在城门拒敌好几个时辰,最后体力不支,点火自焚了。”说完,几个伤兵又都哭了起来。
“几位兄弟,城里的百姓都怎么样了?”鲁靖问道。
“大水淹过之后肯定是一片狼藉,不过听说欧阳牧入城后,并没有骚扰百姓,只是把几个大商家控制起来了。”伤兵说。
“那你们知不知道江家怎么样了?”鲁靖追问道。
“你说的是江峰江老爷家吗?”伤兵说,“哎,我们听说第一个被抄的就是江家,因为江家跟侯爷是亲戚,而且还听说江家私自资助地方势力,这可是满门抄斩的死罪啊。”
鲁靖脸色一变,转身看了一眼楚月惜,好在她还没有醒过来,然后又赶紧问道:“那江老爷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后来的事我们也不清楚了,撤出来之后就没有消息了。”伤兵无奈的说。
几个人又跟伤兵闲聊了几句,便来到萧瑾身边研究对策。
“眼下的情况,回富恒已经是不可能了。”萧瑾说,“富恒陷落后,临海候的援军恐怕也会撤回去,江南完了。我们只能选山路回岳西去,再徐徐图之。”
“我不放心老爷,我就不去岳西了,打算偷偷摸回富恒看看情况,小姐就拜托给将军了。”鲁靖说。
“鲁先生,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小月,只是您最好也不要回去,按道理讲,您也是江家的人,欧阳牧不会放过你的。”萧瑾说。
“我这一把老骨头了,不要紧,”鲁靖说,“无论如何我都要知道老爷怎么样了。而且听说欧阳牧想打我们小姐的主意,找不到小姐,他应该不会伤害江家人的。”